20190623(日)-畢業前的最後一堂課

台北市長柯文哲在星期六陽明大學醫學系的畢業典禮上演說中，以下是這段演說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Qh_JpjPLwE

我們先談談我對畢業生的廢話，人是這樣，過一年就少一年，離死亡就越接近，現在想說而不說是種浪費，以後就不能說了，每過一天與每過一年，年紀越大就越珍惜每天的日子，而年輕人與學生是社會未來的中堅份子，他們的思想與價值觀能否進步與升級，就攸關了未來社會是退化還是進化。

關於專業與財務

相信剛出社會的新鮮人還是剛畢業的學生，對於畢業的心情都非常複雜，人生的畢業十隻手指頭數得出來，幼稚園、小學、國中、高中、大學，最多再加一個碩士和博士，總共七次，我小時候很不喜歡畢業典禮，因為我跟同學的感情都不算好，只要任何人邀請我參加同學會或是以前的同學想聯絡，我都沒有什麼意願，因為每天都非常的忙碌，陪太太的時間和休息睡覺和研究投資的功課已經沒有時間了，對社交活動我唯一有興趣的就是跟商業夥伴或是企業聚餐，至少還能聽到第一手的情報，而且通常都會有企業前輩買單，他們也希望供應商幫他們推廣行銷，所以對我而言，人生在求學的階段，能帶走的東西是Nothing。

反而這段期間最重要給我的資產，都是在圖書館看透的很多事情，小學三年級我就看完天龍八部了，五年級看了第二次，從天龍八部中我學到了人世的輪迴，至今都還對裡面的情節印象很深，一開始段譽遇到木婉清的情節，我一直以為最後王子跟公主會在一起，後來命運捉弄，他們以為木婉清是段正淳與秦紅棉的私生女，與段譽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後來劇情到最後，段譽根本也不是段正淳的兒子，但此時段譽已經愛上了王語嫣，人生常常就是這樣，你愛的人不愛你，愛你的人你也不一定愛，隨著時間發展，當年愛得死去活來的兩人，現在很多都是離婚收場，離婚的時候當年那個你拋下一切不顧一切都有再一起的人，現在睡在你旁邊，你能夠覺得他很惹人愛，而不是惹人厭就是一種婚姻的成就了。

所以時間往往會磨掉一個人的耐性與熱情，結合這一段話與柯文哲第一段要表達的，他的葉克膜團隊是世界第一，被敏盛醫院的院長挖角，所以他認為一個人應該要專注在一件事情上才會成功，延續這個想法與前面我的感言，之前也說過，冷血投資是在2016年底創立的，幾乎每一天不管內容多寡，我都會堅持這個習慣，你覺得你很忙嗎？

有時候寫完文章已經凌晨一點了，我還要繼續工作到凌晨五點，隔天早上八點要起床準備八點半的會議，有時候只要有睡覺就是一種成就了，雖然精神有時候真的很累，但其實我的心一直都很感謝上天，每天給我機會能夠從事自己最喜歡的工作，所以延續前面柯文哲說的和我的經驗，一個人要能專注與不眠不休地做這件事情，一定要愛這個工作，才有辦法做到。

這個世界很不幸的是每份專業並不等價，你可能很喜歡哲學還是喜歡音樂，但你父母會告訴你那個以後沒飯吃，事實也是如此，以前傳說想害死一個人就叫他的小孩去學音樂，因為會投資一大筆錢卻回收的很慢，我常常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我的小孩子喜歡學音樂，身為一個這麼喜歡計算投報率的人，要不要花大錢讓他去學？

像是歐陽娜娜這種長得漂亮，家裡有與演藝圈有關係的人，學了音樂可以馬上變現，但要是小孩子長得不漂亮，送去學音樂長大又接不到演藝圈的工作，那學音樂不但工作難找，又沒市場，這個世界有很多工作都像音樂這樣，是這個世界沒有剛性需求的，但也有些工作，例如工程師、廚師、醫師、會計師等等是剛需，且專業度越高就薪水越高，如果你當醫師又喜歡醫師這個工作，那你是個幸運的人，因為每天你都在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並且靠這個賺錢，但即便你喜歡你現在做的工作，很可能你也會遇到你不喜歡的人，例如討厭的主管，噁心的同事，還是比你優秀的競爭對手，這種令人困擾的人際關係，在職場上也非常常見，身在職場就像身在江湖，抹黑、背叛、搶功勞、拉幫結派各種人性險惡的狀況全都會看見，如果你沒看見有可能你公司太小間，或者是公司利益不夠大，只要公司夠大，利益夠大，馬上就會看見人性最醜惡的一面。

我常常最感謝我的母親一件事情，從小到大雖然經濟無虞，想要什麼只要不是很離譜，就都能達到，但他給了我一件終身受用的禮物，就是花了非常多的錢，從小就讓我的房間全部都是書，所以用這些書本認識這個骯髒與美麗共存的世界是我還沒出社會前最好的禮物，但出了社會以後，我才發現，原來書本寫的世界還不夠髒，人的下限與素質遠比你想的更低，我出社會以前都以為只有第一志願成績最好的學生講話和心理才會覺得自己是很了不起的。

出了社會我發現，這嚴重錯了，任何一個人即便小學畢業的貨車司機，他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即便他知道客觀現實他不是什麼偉大的職業，這個職業的專業性也不高，他還是有可能為難你，對你口出惡言，只有你把他當朋友，能夠投其所好時才能去化他對你的敵意，這世界的每個人幾乎都很自私，不太會有人想管你，真正為了公益的人通常都是講講，要別人付出都喊得很大聲，自己付出的往往很少，所謂別人的孩子死不完，所以為什麼這三年來我一直很厭惡戰爭與挑起對立的政治語言，因為那只是訴諸公益謀求個人政治私利，真的為國為民的人不會成立基金會，也不會大量募集政治獻金，這種看起來好像要幫大家的，實際上才是最噁心的。

在日本我們可以看到，日本人是世界認同的高素質，我在京都旅行的時候發現，台灣的景點通通都不要錢，少數跟你收錢的，收那個60元，70元不痛不癢，到了日本各大景點，隨便都是1000日圓，台幣約莫280元，也有2000元的，莫約560元，然後裡面的人潮擠到不行，世界的人都來到日本旅行，在像是嵐山竹林，那個世界著名的景點，什麼天龍寺、清水寺，他們都收錢，收了錢裡面還要賣御守，上了小火車還有人會直接拍照然後很客氣地問你要不要買一張，不買也可以，每次去玩一趟就要大失血，但回到家我每次都覺得很可悲，這不就是這個世界的價值觀，過好人生的人，他們對你收錢，然後把服務做得更好，不斷強化環境與人的關係，讓工時不斷降低，薪資不斷提升，反過來不對你收錢的台灣，因為不收錢，環境髒亂，任何沒有錢沒有素質的遊客都能沒有門檻的進到裡面參觀，所以喧囂吵雜，而環境也因為沒有收費更新設備，越來越老舊，最後又要納稅人買單，說穿了我覺得所有的畢業生，在出社會以前，你要先了解我們怎麼賺錢，再來談理想，台灣這個社會很不好的狀況就是每次對畢業生都散播好像熱情就能當飯吃，這是完全錯誤的，先有了錢與商業行為，你才能慢慢改善與教育價值觀。

很多喜歡音樂的人，他們會去打粗工還是端盤子來養活自己的興趣，但我聽過很多學古典樂的人跟我說，他不屑去街頭表演流行歌曲，但他卻願意去餐廳端盤子，就我的看法音樂從來沒有分高級低級，如果你可以靠去街頭表演流行歌曲一來培養觀眾，二來賺到錢，三來錄個CD在學一下如何街頭行銷自己的CD，那至少這樣的工作你可以摸到鋼琴，還是到酒吧去彈鋼琴也不錯，或是學現在的網紅到Youtube買個麥克風錄音自彈自唱，讓這個世界看到你，方法太多了，但人會給自己各種理由與藉口去限制自己，就像柯文哲說的，人過去的經驗會影響你的行為，進而改變你的命運。

所以結合柯文哲第一段話，我給畢業生的建議是
希望你能專注地做好一件事情，儘早找到自己的熱情，但也要同時將它商業化。

商業是偉大的，就像前面所說日本的例子，只有賺到錢我們才能更新設備，有更好的內容，就像冷血投資如果賺到夠多的錢就會買更多的報告還有聘請更多的人來提供更好的資訊。

教會你的孩子，財務與理想要同時放在心裡，不要用理想說服自己賺不到錢，這樣路會越來越窄，財務的世界裡，入不敷出最後的下場就是倒閉與死亡，在專業中就是轉行，所以一個倒閉的產業不需要同情，當他有需求自然復甦，否則就是把它變成歷史然後賣你門票賺錢，沒有其他的附加價值。

錢是這個世界共通的語言，他不是衡量人生與成就唯一的價值，但他是你必須活下去與改善服務和做升級必要的養分，個人如此、企業如此、家庭也是如此，所以賺錢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父母也不該無止盡的供應孩子金錢去完成理想，而要問他如何把理想商業化？

讓孩子可以早日自食其力。

賽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個故事我記得我在pixnet的時代有提過，中國曾經票選最有寓意的寓言故事，塞翁失馬名列第一。

每次我跟朋友辯論還是參加會議，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一根筋的人，這種人有個特色，他沒辦法改變立場，聽不懂別人表達的立場，堅持他的是對的，有時候即便立場一樣，他也不懂的改變方法，比如說從台北到東京，你想的就是坐哪班飛機，但其實你不知道，雖然現在台灣沒有直通東京的船，或者是要做輪船，但其實你可以先從台北港坐船到大陸平潭，然後再到福州轉火車到上海去換船到日本，再坐火車到東京，你會說神經病，那要花多久時間，那我反過來要問，你坐飛機就只看到台北東京兩地景色，用這個方法到東京，平潭、福州、上海、和日本火車各站的景點你都玩過了，兩者的豐富度不同，所以關鍵是有時候同一個目標，我們要去不斷思考怎麼調整與變化，為什麼很多餐廳最後都經營不下去？

因為老闆在做夢，以為他可以不改菜色，不改裝潢，只賣幾樣菜色過一輩子，確實有些什麽地方名產可以這樣，但多數的餐廳，即便肯德基麥當勞這種世界級的企業，也必須固定推出新菜色來吸引客人，且麥當勞的基本功也一點都不輸給一般餐廳，同樣都是150元的時薪，我常常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有的餐廳服務生態度就比較好，問什麼都知道，有些餐廳就什麼都不知道，後來我研究發現，是教育訓練，好的餐廳會把客人發生的問題全部紀錄，不斷的訓練工讀生怎麼反應，差的餐廳隨便一來就要你上工，以為你什麼都會，無形中得罪客戶，降低業績然後提高更多成本。

所以保持彈性與吸收失敗的經驗非常重要，出了社會你會發現，這個社會也很怕犯錯，因為有時候一犯錯，主管會怪罪你，老闆會黑你，同事會覺得你是豬隊友，所以沒什麼人敢犯錯，大家都照著SOP，沒人想問為什麼，讓我們的社會出了很多機器人，連買股票都有SOP，我每次看那些定存股社團或者書籍，他們把財務指標變成幾個指標，不分產業的套在每一家公司上，然後重點是找的指標找的理由與原因還說不出來，為什麼ROE要大於15%?

不是14%?不是10%? 配息6%那他的配息資金來源怎麼來的？未來三年有沒有基本面的成長因素，很多時候這些定存股專家都不提，銀行股正在面臨降息因為銀行股大漲所以持股續抱.....這些人真的懂銀行的商業模型嗎？銀行靠什麼在營利的嗎？景氣變差時手續費收入與基金可以賣得跟景氣好時一樣多？本益比不需要下修？

為什麼我把賽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個故事連結前面這些事情，因為這個寓言故事有兩個層面，第一個層面是人會直覺的產生偏見，而仰賴一個偏見，比方說失去馬，沒人覺得這是好事，但你沒問賽翁平常怎麼管馬的？馬如果跑了他怎麼追回來，怎麼做風險管理，柯文哲說他第一個進到加護病房的案例就是一對剛蜜月新婚回來的夫妻，第一天上班老公到工地就墜落鷹架死了，你第一個反應一定是覺得難過好可憐，我第一個反應想問他的意外險保單在哪裡，妻子準備好律師和蒐證準備告建設公司了嗎？

因為就像柯文哲說的，煩惱如果有用，我會陪你一起煩惱，所以看透了生離死別，我們要學著接受這個世界高度的不確定性，就像我覺得蔡英文很垃圾，違憲浪費社會資源創造社會階級動盪，他跟毛澤東基本上沒什麼兩樣，專做沒有用的事情，然後挑起兩岸的敵對，為什麼台灣社會對柯文哲嗆蔡英文說挑釁，柯文哲說什麼都不要說就好了，為什麼柯文哲有這個反應？因為說了也沒用麻，你說你是中華民國，是台灣，有任何用嗎？對岸繼續說一國兩制，兩邊在各說各話，所以夫妻吵架也是同理，如果你聽不懂你老公和老婆要表達什麼，你們乾脆別說話，冷靜一點總比拿東西丟對方好，要做有用的事情，不是講沒用的屁話，就像年金我曾說過，台灣對軍公教的年改有沒有必要？

當然有必要啊，年金不改以後一定破產，但不能違反契約精神，這些所有在職與退休軍公教你已經答應了，政府就要維持市場經濟的基本精神，完成你的契約。

而且年金的最根本問題是年金操盤績效太差，外加中央銀行對資產負債表和財政政策對於房地產等控管以及空屋等問題，都幾乎毫無建樹，四年過了，年輕人一樣買不起房，退休軍公教退休金被砍，消費變差，企業要增加營業所得稅，你不要看股市萬點經濟很好，大家摸摸良心，這四年你過的生活哪一項東西很便宜，然後薪資上漲有跟上物價上漲嗎？還是要靠著天天喊台灣主權來吃飯，有些人是天天靠嘴砲在賺錢的，但他賺的很爽，你是一毛都賺不到的還要受害的那個人，其實懂了財務懂了市場經濟懂了契約精神，你才能知道什麼對永續發展與真正務實的事情是有意義的。

這一點我覺得畢業的那一天格外重要，你要有意識的活著與感知這個世界，就要保持對這個世界的熱情，很多是空有那個身份，空有那個財富，空有那個才華，但已經喪失了對世界感知的能力。

賽翁失馬的故事第二個層面談的是隨著時間改變壞事變成好事，好事又變成壞事，因為後來丟掉的馬帶了一批好馬回來，結果好馬把兒子的腿摔斷了，但兒子因此不用當兵，所以人生
的悲歡離合，實際上有時候不是你直覺的感受，背後深藏自然給你的經驗，別人的悲劇往往是你的喜劇，因為他的悲劇，你要學習不要犯同樣的錯誤，這就是為什麼冷血投資當初成立的原因，一路走來我用很多的錢換來很多很慘痛的經驗，我把我的經驗告訴你如何閃避風險，擁抱比較安全的投資環境，再來就是告訴你如何用經濟學與自由市場經濟來看透政治與經濟現象，這是我人生最好的禮物，所以分享給你，也分享給要畢業的學生和社會的新鮮人。

柯文哲完成的器官捐贈系統，他一度以為他能拿到醫療貢獻獎，這是一個很辛苦的過程，你還記得台大愛滋器官捐贈案嗎？它顯露的就是我告訴你的，這個社會要找戰犯，要找人扛責任，但卻看不到器捐捐贈系統的努力與成就，那誰要為醫療體系付出？

為什麼器官捐增系統很難做，因為他要統整各醫療院所的意見，統合意見是最難的，你是醫生你很聰明，我也是，大家都是，憑什麼要聽你的？最後完成了以後，因為一個器官愛滋案，所以要把柯文哲賜死，這起器捐捐贈案，跟我們一開始起頭的財務又有關係。

請先看以下的wiki內容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8%87%BA%E5%A4%A7%E9%86%AB%E9%99%A2%E5%A4%B1%E8%AA%A4%E7%A7%BB%E6%A4%8D%E6%84%9B%E6%BB%8B%E7%97%85%E6%82%A3%E5%99%A8%E5%AE%98%E6%A1%88

柯文哲說，「便宜、有效，但不安全」。缺少覆核機制是此次事故出錯的重要因素，但當初在建立制度時，因為覆核制度將會增加醫院的人事成本，因此並沒有加入。器官勸募小組，應該與器官移植小組分開，以避免角色上的混淆，但是因為效率及人事成本的考量，這也沒有被引進台灣。

原本應該額外聘用的人力，因為成本因素沒有這樣做，最後要承擔低成本風險的後果是病患，雖然我不是醫療的內行，但所有的事業都是這樣，只要不給他錢提升設備，不給他利潤，就像那些台灣的風景區不收費，最後就是變成廢墟。

所以大家不要覺得健保很好，台灣的健保有一個很大的問題柯文哲也曾經說過，健保到底是保險還是福利？所謂保險就是當你發生重大事件，比如意外，死亡你需要一筆幾十萬幾百萬的開刀費，我相信多數的台灣人都很難一時拿出來，或者癱瘓需要長照等等，這對每個家庭都是嚴重的負擔，但小感冒是嗎？洗個牙是嗎？感冒會讓你需要幾十萬的醫療費嗎？還是拔個牙洗個牙也需要健保幫助你？

所以健保醫療資源在這些狀況算是福利變成不是保險，他有概念上資源錯置的問題，才會導致健保一直不夠用，台灣人應該要認知到，使用者付費與保護你自己的身體健康你是有責任的，像是抽菸的人要多收健保費，因為你選擇比較高風險的生活習慣，就有比較高風險花掉醫療資源，尊重你抽煙的決定，但你要多花點錢。

所以畢業生不管你國中畢業、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看事情的角度與觀點能越多元，資料越多以及分析得越久，才能讓你對事物的看法更實際與更廣，偏偏這是我們現在台灣人不要說畢業生，連出社會的老鳥都做不到，所以社會的階級在鬆動，民粹與反智在大行其道。

很多軍公教很喜歡國民黨因為像是韓國瑜會幫軍公教說回復18%，我跟我軍公教的朋友說，前幾天都6月20日的，韓國瑜已經宣佈從未說要宣布恢復18%

新聞如下：
https://www.storm.mg/article/1353880

你連資訊都沒更新，怎麼判斷他會不會幫你，在這個問題上我曾經給過一些朋友意見，我說如果軍公教想回到正軌，關鍵是串連立委
有好幾個步驟要做，第一你要讓社會認同軍公教，要先消除階級對立。

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讓勞工與軍公教的退休年金全部消除階級，把台灣所有人的年金全部掛勾在一起。

第二件事情，把18%改成舊制退休金的名義，因為18%本來當初設立的原因在於台銀沒有錢，才藉著軍公教把退休金拿去存在台銀換取退休金，與台銀就能吸收存款，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直接併入新制退休金計算就好，與原本18%的所得替代率不變，這樣就好。

第三件事情，透明化現有所有的年金，並且準備清算程序，因為現在剛畢業的公務人員大概22歲，因為未來年金平台是全民都參與共同基金，所以沒有職業分別，比如在2024年開始執行，政府勢必要舉債來解決無論勞保軍公教保險的資金缺口，以台灣現有的負債率而言才35%對比美國與日本都超過100%，是絕對可以做到，重點是解決這問題後，長期的現金流不再有問題， 後面立法不再挹注新的年金平台，而新的年金平台改採特殊設計。

比如你可以選擇基金公司與投信或者自己固定投資台灣的上市公司或指數，政府在這個平台內不收你證所稅，鼓勵人民持有優質上市公司，且政府幫你做的是檢視財務績效，當不好的優先警示你賣出，也不收你證交稅，讓你可以持續擁有好的上市公司。

第四件事情，降低民眾對年金的依賴率，理財是個人的行為，政府可以把錢給低收入戶，但更重要是給教你怎麼釣魚，所以教育和財務教育才是根本，在中小學設立退休管理與財務管理的課程，並且聘用有實務經驗的專家，然後給家長評比，並且把全國優秀教師的影片公開，連帶成年人都能受惠，就算給這幾位老師十億的年薪，難道會不值得嗎？

比全民在那邊浪費的社會成本，政府亂花掉的幾百幾千億，這四個步驟才是解決年金問題最實際的方案，且達成市場經濟與永續經營的目的。

左派的理想與右派的實踐

柯文哲在這篇演說中有提到，人生而並不平等，死的時候才是最平等，左派有許多的理想，就如同我們人生許多無法實踐的理想一樣，最不容易的反而是不斷的實踐，我們會在過程中遭遇挫折，在演講的最後柯文哲說的那句名言：

最困難的不是對面各種打擊挫折，最困難的反而是面對各種打擊挫折後，沒有失去對人世的熱情。

投資與人生都會遇到許多困難，但如何吸收過去失敗的經驗把它累積起來，才是你人生未來的能量，這個世界我們能把它變得更美好的，不是在電視上講的慷慨激昂的那些人，而是你落實在每天生活的每一件事情，你有沒有在出門前好好鼓勵你的先生與太太，你有沒有在簽聯絡簿的時候，給你孩子一點鼓勵與溫暖，並且培養他獨立的好習慣，聯絡簿裡面的所有事情是小孩子要跟爸媽說要什麼幫助，而不是爸媽幫孩子準備好，以前我的爸媽是不看聯絡簿，自己的事情自己管，要什麼跟爸媽說，學校自己走去，自己回家，自己寫功課，如果被車撞死了，爸媽保險都保好了， 生命是自己的，要自己珍惜，所以什麼事情我都自己來，但我還是能感受到愛我的父母，他們給我最好的禮物就是自己替自己的人生負責，所以為什麼有理想的人其實我不是喜歡，因為往往不務實。

真的的理想是靠每天辛苦的落實來達成的，就像柯文哲這篇演講說的，沒有人是不小心成功的，但很多人是會不小心失敗的，推卸給別人責任或者是不負責任很簡單，女朋友懷孕了就說不是我的，年金要破產了就說前朝幹的骯髒事與我無關，推卸責任與究責是最簡單的，但自己做跟執行時重重的困難，只有你自己做了才知道，就像長榮空服員們舉不出為什麼日支費要拉高到150元的任何理由，說了個故事空服員在飛機上生病了，錢都拿去看醫生了，卻沒有任何數據顯示，所以無法獲得輿論的支持，更別提把旅行社與數萬旅客的行程都陪葬了，當你犧牲別人的權益換取自己的利益時，社會會唾棄這個群體，所以給畢業前的最後一堂課說了這麼多，希望所有的畢業生要記得：

每一個人最後都會死，死的時候是平等。

活著的時候感恩別人所賦予我們的一切，謹記別人的恩情與優點，自我獨立與獨立思考，不要對挫折氣餒，長保一顆愉快的心，祝福你們能在社會鵬程萬里，幸褔快樂的在社會發揮所長，人生最後一刻的成功與否，當你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亡時，你自己的心中已有答案，賺錢存錢投資都是為了達成人生的目標，而有沒有達成與充實的落實，這個最終的評分與答案只有自己知道和有權力給自己最後的安慰。

生命就是找尋自我的一段旅程，孤獨來到人間的每一個嬰兒，最後都要孤獨的自己離開，所以只要對得起自己，就是人生終點最後畢業時最好的畢業生。